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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梦瑞:“热辣滚烫”的川味面
在山东邹城,很多人会选择川味面做早餐。清晨时分,一碗热气腾腾鲜香麻辣的川味面可以迅速让头脑和身体进入新一天的工作状态。小孩子早上撅着嘴巴撒娇不愿意起床时,大人们往往就哄道;“起来吧!带你喝川味面去!再调两个鸡蛋!”孩子们听后便赶忙乖乖起床,这就是川味面的魅力。川味面的做法不难,手擀的鲜面条投入滚沸的汤锅,再备好一只事先盛好猪油、葱花和少许酱油的大瓷碗,等面条煮熟的那一刻迅速捞起,用面条自身的热量再激发出猪油葱花的鲜美。点睛之笔便是那盖帽的一勺肉酱。这个肉酱各家做法都不同,但是都讲究香、辣、麻的口感。尤其是这一味“麻”,堪称是川味面的灵魂,食客们允许每一家的川味面的做法都有细微区别,但是如果有消息说“某某家的川味面没有麻椒味!”那基本上就是差评中的差评了,所以全城的川味面都在“麻”上做足了功夫,力求口味上的尽善尽美。面条已经是如此鲜美了,那么有没有什么好搭配呢?当然是有的,如果一碗美味的川味面没有调鸡蛋这道小菜,食客们总会觉得缺了点啥。调鸡蛋其实就是凉拌煮鸡蛋,两个煮鸡蛋剥壳放在专用的小盆里,用葱花、香菜、肉酱汤汁等佐料打碎搅拌在一起。这里要注意!鸡蛋千万不能打得太碎了,不然和佐料们搅在一起后没有卖相。一般来说,一份合格的调鸡蛋,蛋白不能太碎,蛋黄要浸透佐料不能漏出一点生疏的黄来。㧟一勺调鸡蛋混合在川味面里,嘿!这真是谁都不能错过这个香味呢,真是好吃到哭。光我一个人,都能吃两大碗。邹
2024-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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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果:山风吹拂
山上的风有些大,多穿点儿衣服,小心着凉。山上石头多,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石头,奇形怪状,初始还很是喜人,日子久了便有些烦了。石头被埋下的炸药炸开来,声音很响,这是隔着老远,若是走近一些恐怕耳朵会被震聋的。山上来来回回的车像是火柴盒一般大小,空车上山,满载下山,忙碌着似乎是不知道疲倦。山上的扬尘车开着,环保的事情就是大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不能为了增加效益就不给子孙后代留一片蓝天白云吧。机器的声响很大,好在远离闹市,就周围连个像样的村庄也没有,山连着山,远远望去也能看到绿色的树木,只不过不成气候。项目组的人也搬来了新厂区,在这里开始办公,房子是购买的简易房,桌椅板凳是原来办公室的,房子里送上电,接上网线便可以办公。现在天气还算不错,早晚温差比较大,特别是山里的天气少说也比外面低上三四度左右。山上的风大,夜里更大,要是胆小的可能睡不着觉,这可能是他喜欢静,一时间吵闹起来便只能听风声了。但对于站着都能睡着的纲哥这只是小菜,或许风声可以吹出美妙的乐章,伴随着他进入梦乡。纲哥为人很和气似乎跟他的身形有关吧。纲哥不到一米七的个头,体重将近二百多斤,若是夏天肚皮露在外面,要是在鼓鼓的肚子上纹一个弥勒佛,弥勒佛的肚脐眼也是他的肚脐眼,两个重合在一起,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弥勒佛咧着嘴笑,在颤动中活灵活现似乎一下子活了起来。纲哥的饭量也不小,一顿饭能吃掉四个馍馍,两个菜一点不剩,完事人家拍拍肚皮说这只
2024-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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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燕忠:山峪之美
热爱张天井村,有山有水有天井飞泉,还有古槐树,这几年却深深的爰上了李山峪村,她们是同胞兄弟呀。李山峪是张天井村的一个自然村,从张天水库向东来,南北路东便是李山峪,有150多口人,三十几户人家,有尹、李两大姓,建村也有三四百年了吧。从这个村延伸至北是邱庄、小官庄,向南向东便是林洼、段天井、双井村,常天井村是李山峪村的邻居。李山峪村路东共十个巷道口,中间一条东西街最长,直通山半腰,全部铺上了水泥道,这个村掖在大山的皱折里,幽雅清静,我往东去,见村民有扎盛玉米棒子栅栏的,有晒花生的。走到村东头,我看到村民李文祥
2024-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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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河:秭归走笔
走得也算不近,一下子走到了秭归。没想到,走出了一档子事。这事发生在2023年深秋。小时候的秭归,对我来说是十分遥远的。实际上用十分这个副词修饰形容远远远不够。在大人日积月累熏陶下,朦胧记得秭归好像就是屈原的家乡。再大点肚里装了一些墨水,知道了有个古诗名篇叫《桔颂》的,就是这个屈原亲手栽培的。再后来,再再的后来,还认识了,和平大使王昭君,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夏明翰。某种意义上,秭归的名篇就是靠这些真理的使者传扬四海五洲。故事出在一个小男孩身上。撑死了也就十二三岁,正读五六年级的时候。他说他要给我当导游。当就当呗,反正就算是我这个外地人雇佣童工,估计每天也付不几个铜板给他,何况他是自告奋勇,起先我并没有雇用任何人的意思,我敢对天发誓。这小男孩的热情是肯定的,给外地人指指路,帮点小忙啥地,一千个不可能,一万个不应该是不会讨要报酬啥的。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姓不要报酬的理念,早根植于一代又一代人心的原野摇曳生姿了。小男孩问我想去哪,先去哪。我笑了,这小家伙怪幽默呢,你是导游你说算。小孩子裂开大嘴叉子用笑接住了我的笑。那好啊,咱先说明,不知你老家有没有这个说法,就是先明后不争。我点点头,表示我懂。小男孩伸出五个手指头。我也学他伸出五个手指头。小男孩大嘴叉子又咧开了。这时候我才看见他嘴里的风景:齐整整上颌缺少两颗门牙。我指指我自己的上颌牙,小男孩毕竟不笨,很快领会我的意思。小男孩用夹杂着土语
2024-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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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平:母亲的南瓜
母亲节那天,我们兄妹几人给80高龄的母亲在一家饭店举办了一次家宴。面对饭桌前的美味佳肴,嘴里没剩几颗牙齿的母亲脸上现出一丝落寞的表情。但当服务员把“金瓜盅”端上桌时,母亲的双眼顿时一亮,一下挺直身子,快声快语地说:“快把这个南瓜放我跟前,好久没吃到南瓜饭了。”母亲的话,不由得激活了我潜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南瓜,长在故乡泥土上的风物,像一位贫穷母亲的乳房,滋养了众多乡下子弟走出故乡,迈向远方。儿时生活在乡下,在那瓜菜半年粮的困难时期,家家户户在自家的院子、山野旮旯地里栽种南瓜。深秋季节,几十颗南瓜蒸着吃、炖着吃、烩着吃,一直能吃到第二年的春天。有的人家把吃不了的南瓜切成片,晒干,到第二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和土豆、干豆角烩在一起,筋道的南瓜片能嚼出猪肉的味道来,是农村孩子吃饭时争抢着往自己碗里挖舀的好吃饭食。那时,我家在村子里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除了留着人走的路外,全部翻垦成菜园子,四周围上一人高的篱笆。一到春天,母亲早早地把园子里的土用铁锹翻过,施入从羊圈猪圈里掏出来的农家肥。把菜园子划分成十几个小方块,撒下十几种各种各样的蔬菜籽。篱笆墙角照例是种南瓜的地方。南瓜蔓长,长大的瓜蔓上带着瓜叶、瓜花、瓜丝和斜长出来的旁头,扯扯漫漫地能长到十几米长。南瓜苗从土里露头一个星期左右,瓜蔓便从几片瓜叶中间扯出身条,毛茸茸的蔓头像婴儿攥紧的小拳头一样。这时,母亲便找来长长的木棍,给南瓜蔓搭架。朝着房
2024-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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