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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散文家美文日历1月25日陆春祥
东夷小镇,日照精心打造的滨海特色小镇。小镇由四个小岛屿组成,水映蓝天,绿荫簇簇,恰似黄海边漾着的一艘候风起航的帆船。走进小镇,东夷文化和海洋文化完美融合,日照的远古和现代皆扑面而来。我住东夷小镇的得驿伴海庭墅,凌晨4∶20醒来,一看窗外,天空已经发亮,太阳就要升起。心里感觉有点奇怪,日照的天亮得这么早吗?躺在床上,再也不睡,听鸟声啾啾,也听偶尔传来的三两声鸡叫。早餐时,建元兄问我昨晚睡得如何,我说了疑问,他一听就笑了:咱们日照,以前有句老话,更夫打更,不打五更。五更时天就亮了。哈哈,我恍然,难怪,日出初光先照,日照的太阳真勤奋,比别的地方都起得早,那光,也是4000多年前灰陶尊上的日字陶文透过时空发出来的光芒。(《在日照,问候灰陶尊》节选,选自《初光中国日照散文季2019》中国书籍出版社)陆春祥笔名陆布衣。中国作协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浙江传媒学院、浙江理工大学等客座教授。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散文学会会长。
202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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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散文家美文日历1月24日单泽法
夜已经深了,外面很静,偶尔几声狗叫,才感觉不那么凝重。十五渐以临近,月亮圆了起来。中秋的月光很柔和,给广袤世界披上一层金纱。我,躺在床上,视觉神经早已不听使唤,像被什么附体。涩,很涩,上下眼皮总想合围。任凭我如何抗拒,激烈博弈,都没有偿愿,还是逐渐混沌,朦胧。突然,脑袋如同被电流触击了一下,晕眩。头有些痛,像被捆扎得很紧那么不舒服,迷迷糊糊,灵魂逃逸。隐隐约约中,一个衣着简陋的中年人在空旷的废墟中踯躅前行,神情很是焦灼,似乎在找寻什么。视线中的一切都浑浊不堪,凌乱、陌生、沧桑。这个人不是我吗?这不是我的老家吗?眼神中的“我”像失去记忆,找不到家门,找不到门口那个老头,找不到门口那棵挂满蝴蝶的芙蓉树。惶恐万分,拼命地呼唤起来。……远处,一个身影徐徐而至,那是父亲吗?窗外,天已透亮,月亮挂在西天,尽管颜色淡白,但似乎更圆了。梦已褪去,但此时心里出奇的清晰。明天就是十五了,父亲一定在等我们回家。我,已经按捺不住激动地情绪。一群鸟儿在窗口蹦跳着,太阳正缓缓升起。(选自《眼神中的“我”》)单泽法,山东省高密市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高密市作协会员、红高粱文学社会员,作品在《散文百家》《青海湖》《当代散文》《鸭绿江》等发表。
202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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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散文家美文日历1月23日王 强
笨笨是一只雄性松狮犬,全身金黄,没有一根杂毛,坐在那里,犹如一头狮子。“笨笨,笨笨。”儿子冲着它喊道。它接着就会摇着尾巴走过来,坐在儿子的身边,任由他抚弄。无论它在哪儿,只要听到儿子的呼唤,就会立马飞奔回来。……儿子快四岁的时候,笨笨来我们家也已接近两年时间。这两年间里,家里人都有过头疼脑热,但它从未生过病。有一天儿子喊着“笨笨”,它耷拉着脑袋,慢悠悠的走过去,我看到它的尾巴摇得没有原来那样欢快,
202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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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散文家美文日历1月22日李志明
村庄湿漉漉的黎明,是从老井里捞出的。第一个从被窝里钻出来的男人,推开屋门,贪婪地吸一口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使尽全身力气伸一下懒腰,对着天空打一个长长的哈欠,惺忪着双眼走到院中,哗啦一声,从墙上摘下被露水打湿的钩担,双手抓住两头的铁链钩,金属的凉意像微弱的电流激活了他混沌的神经,顿时清醒了许多。他准确勾起在墙角沉默了一夜的铁筲,链钩与铁筲的撞击声,像两个老伙计互致问候,短促,清脆,响亮,在黎明的寂静里传得很远……在金属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中,山村醒了。去老井打水,是一天劳动的开始。天还未完全亮,残星闪烁。打水的人从院中出来,陆陆续续汇聚到大街上。街道的走向,两边的房屋,甚至街道上每一块石子,每一个坑,对他们来说太熟悉了,像熟悉自己粗糙的手掌。毫不夸张地说,他们闭上眼睛,仅凭步子丈量,也能从家中准确地走到井边。年年月月,每天都在这条街上走上几趟,他们已数不清走了多少次了。迎面撞上打水的人,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那是金属的磨擦声和钩担有节奏的颤悠声。老井像谦虚的圣者,默默蹲在村头。若不是稍稍高出地面的井沿,你看不出老井的存在。老井在这里呆了多久,连村里最年长的人也说不清楚。我们只能从被磨得光滑的井沿石上,去追寻岁月流失的痕迹。老井并不深,大约有三四米的样子。这样的井实际上是一脉泉眼,深挖后用石块砌起,护住一潭晶莹,村庄就有了一只洞穿岁月的眼睛。(选自《老井如佛》,原载于《山东文学》2014年第
202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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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散文家美文日历1月21日王青兰
小时候曾多么天真的以为:灵芝草是一株美丽的仙草,就长在很远很远的高山上。世上最好的东西就是灵芝草了,拥有了灵芝草,就拥有了一切。拥有一株灵芝草,成为自己童年最大的梦想。之后的日子,幼小的心灵完全被那株神秘的灵芝草占据。夜色如漆,梦想灵芝草会变成一个小仙女来陪我;上山拾柴、打猪草,碰到一株株长得特别好看的花花草草,就梦想着是灵芝草,便小心翼翼地采回,放到心爱的瓶瓶罐罐里养起来,可不久她们便凋谢了。一次次地失望,并未挫败我追逐的梦想。我在追逐梦想中渐渐长大成人。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一个农家小院里,一间黑漆漆的老房子里,我意外的见到了童年梦中的“仙草”。谁能想到:那个形如圆盘、光亮如漆、环纹如云,红褐色美、精致如伞的灵芝,就栖居于深山老槲树的腐根之上。抑制着心中的激动,我双手捧起那块槲木,对长在上面的灵芝看了又看,极力想看出它的高贵和神秘,想看出它凌驾于百草之上的那点灵动与“仙气”。此刻我知道,单就它美丽的容颜已成就它百草之首的冠誉。而她又是如此的平凡,就长在山里人用来当烧柴的槲树墩子上。如此我想:灵芝和芸芸众生一样,根植平凡,修行偏远,傲立群草,逝不留痕,自古被称为“仙草”,或许是某位神仙下凡,或许她就是上苍的一滴眼泪幻化成形游走于民间来普度众生的。(选自《灵芝草》,原载于《当代散文》2020-05期总第124期、《当代散文家》公众号,并在“诗意人生”华文原创文学作品大
202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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