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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志/专栏

  • 冯连伟:娘的苦心 娘88岁的时候告别了她的亲人,永远地离开了人世间。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无娘的孩子是根草。三年的时间过去了,送走了一个个让我感觉有风有雨无太阳的日子。绝大多数走向生命终点的人是有留下的遗言的,而我的娘却没有任何遗言。因为娘二次脑梗到去世接近一年的时间,娘一直不能说话,她一定是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她的亲人说的,她只能努力地用自己的眼睛表达她的内心。娘没有在离开这个世界前专门给她的亲人们嘱咐什么,她的心里一定是有的,但病魔无情,我现在常在耳边响起娘说过的话,有的是我童年无忧的年代,有的是我在娘的眼里已经成了村里的“名人”的年代,有的是我在她的晚年陪她度过闲暇时光的年代……老宅里现在还是娘活着时的样子,茶几上还摆放着她生前每天吃药的药盒,待客的茶壶茶碗;娘的床前摆放着她的鞋袜;锅屋里的煤气灶和炒菜做饭的柴米油盐都还有条不紊地各就各位。累了,烦了,感觉前行的路上走得太累心里太烦,我就想给娘倾诉一番,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儿子在娘的跟前可以放声地大哭,哭完了,心里就轻松了。现在从城里往回走的路上,心情依然非常激动。我有时会想起清朝诗人蒋士铨写的《岁暮到家》那首诗: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蒋先生写这首诗的时候,他还是幸福的,他岁暮到家还有娘心疼他的清瘦,问起他人生路上的苦辛。而我,娘活着的时候,我也是非常非常幸福的。天下的爷娘疼小儿 2020-05-09 阅读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