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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志/专栏

  • 周蓬桦:散文的眼界与格局 写散文的人越来越多,说明散文受到了较广泛的关注,读者也越来越多。这自然是好现象,在任何时代,当某一种文体发展迅猛成为大众议论话题时,都是参与者众的结果——比如辉煌璀璨的唐诗宋词,盛唐时期,历史会认为那个时代“是唐诗的时代”,到了宋代自然是“诗词”的时代;在元代写曲的人多,受到关注和追捧,留下了经典,那么“元曲的时代”就诞生了,等等,不一而足。当今,散文发展很快,队伍日益壮大,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不必急于开列病灶,自设樊篱,让散文自由野蛮生长一段时间比较好——换句话说,让它在一个隐秘角落自然生长,直至成为一棵参天大树、一片蓊郁森林。而我们往往看到一个怪现象:当一种苗头刚刚出现的时候,就有人站出来叫停,踩刹车,貌似给散文写作指路,实际上成了一个“盲人摸象”的角色。比如“散文要真情实感”,“散文要阳光美丽”,等等说辞——个人认为,这是一个个伪命题而已。散文就是散文,它有自己独立的生长路径——它是情感的牧笛,是自由的呼喊,是思想的钻石,更是艺术的试验场。散文写作者应该有更开阔的眼界和格局。在散文受到关注的时候,更应该鼓励和引导那些刚刚起步的写作者走向坦途。任何一种文体,都应该写什么题材的人都有,宏大叙事要有,小桥流水也要有,才叫“百花齐放”。既可以真实,也有一定的虚构元素,最好是拳打脚踢地一路向前狂奔!不能把个人趣味之外的写法一概排斥。只有这样,才能形成阵势,给写作者提供自由生长的生态,让 2020-06-29 阅读详情
  • 2020年《当代散文》第三期总第122期目录 01散文的眼界与格局周蓬桦【新闻资讯】【名家阅读】:丰子恺08梧桐树【年度主题】:看戏10看戏赵雪松12秦腔的苦味安 黎【山东散文方阵】:李志明14五星级酒店诞生记李志明17惟有野草生生不息方 园19“业余”是一顶舒服的帽子李志明【原创散文】20楸树与木槿花(二题)刘致福24梅源梯田曹凌云26嘣木哏赵 峰27画海里的罗淑健王晓瑜29坟丘间的少年夏建华32故乡的野菜吕 振34父爱如山也如水张桂云37失乐园王德亭38家乡·老槐树孟庆瑞42苦菜吴新军44亳州散记牛文祥47烟雨迷蒙水帘峡栾世瑞【散文课】:本期点评嘉宾王子涵49清香端午于 强51我是一条冬眠的蛇于静梅53那些野草傅建生55想念一棵树刘培忠57一缕兰香芳满庭周衍默58门诊纪事徐可顺60儿时的麦垛李宗健62放“虎”归“山”栾加合64老场屋的变迁甄承民【胶东散文】66我的父亲王强68母爱如歌杨强69母亲节感怀董成伟【散文论坛】71生命的书写王 川76至情至性李木生陈红【山东散文家档案】79刘荣哲80孙继泉 2020-06-29 阅读详情
  • 王乐成:“闭关”的日子 春节前昔,不准节日聚会,不准串门走亲戚……在接到一连串的“不准”通知后,人人纷纷开启了“闭关”“家里蹲”模式。一夜之间,封村闭户,空街空巷。而这一切,都缘于突然袭来的新冠肺炎病毒。“闭关”在家,就是为抗击疫情做贡献。足不出户,跟拼搏在抗击疫情的白衣天使们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家里没冠肺病毒威胁,无风霜雪雨侵扰,想吃吃,想睡睡,真是享受清福,是“闭关”禅修,是家人难得的花好月圆。当然,有些人不甘寂寞,找出《芥子园画谱》《书法入门》、挥毫泼墨想当书画家,有的上网照配方兑酵母成了烘焙美食家,有的打竹板、敲锅盆修成了艺术家……我所在的惠中园住宅楼,“闭关”在家的邻居们,家家好戏连台,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楼小张两口儿任职酒业公司,一年四季跑业务罕见着家,都是年迈的老人接送小女上幼儿园,这会儿,天天陪孩子读安徒生、格林、郑渊洁童话,把女儿装扮灰姑娘、白雪公主、皮皮鲁的抖音发上微信群,小两口摇身成了“教育家”二楼退休的白副检察长,节后学二胡,那琴声“呕哑嘲哳难为听”,一个月下来,他的《二泉映月》,竟弓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三楼退休的老公诉张科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跑去院里申请参加劝返点执勤,院领导考虑他腿脚不好,又患冠心症,婉拒了他的请求,“老黄忠”自信宝刀不老,犟劲上来,回到所在小区,加入了志愿者服务队,还把京城儿子邮寄来的60只口罩,捐出了50只……自打封了小区,没友来,没亲去, 2020-06-11 阅读详情
  • 阿占:唱念通笔法 老者已经瘦出了嶙嶙风骨,气色却是极好的。他惯常行得急,不拖沓,一步是一步,或三步并两步。秋冬季,老者穿皂色,春夏换成月白。他从不染发,任其如残雪。日常饭食也简单,混汤面,菜馄饨,南瓜粥,糖醋蒜。这断然不是一个寻常老者。没有宿病缠身,没有糟心挂碍。据传他已经在纸上墨耕了一辈子。耄耋之年仍能写蝇头小楷,体力心力功力神力,一样也不缺。更不消说鼎盛时,大开大合入境,笔法纵横奇倔。除了书法,老者还有两样沉迷之事,京剧和武术。他常跟弟子们说,世间事物,同类者有许多相异之处,异类者亦有许多相同之处。以书体流派做比,颜真卿楷书庄严持重,宛如舞台上的铜锤花面姚期和包拯。《三岔口》任堂惠,《十字坡》武松,这类短打武生,又会让人想到柳公权的矫捷与干练。庚子惊蛰当日,老者依旧早起,给房前的三分地松了土,翻了新。他断定,那些根细胞醒来之时,便有春风十里。松完土,老者站在梨子树下,沉肩坠肘,含胸拔背,上下相随地兜转了几轮,微汗渐出。若再往前二十年,他是可以打一套内家拳的,现在,他已服了老。老者父亲,活到103岁。所留家传,除了碑帖善本,就是老毛笔。家父并非成名成家,旧时是个账房先生,楷书过硬,《古文观止》倒背如流,如此而已——老者每每这样提及,淡而化之。事实上,他的父亲自幼受教于前清秀才,研读四书五经,国学修养远近闻名。上世纪三十年代,由内地辗转半岛,初落脚时,曾以书法、篆刻润例收入为生,不凡的书法气度和鲜明 2020-06-11 阅读详情
  • 李木生:渔鼓父女 童年在鲁西南最穷的农村度过,听戏是那时最大的享受。所谓的“戏”,就是渔鼓。我们村男女老少都叫它“瞎子渔鼓”——似乎没谁知道他姓什名谁——指戏又指人,那个唱渔鼓的瞎子与他说唱的“渔鼓”。村子小而穷,请不起扎起戏台的大戏,也就与这位富村大村不屑请的瞎子渔鼓,结下了相互吸引的缘分。秋田收拾了,更多的是在冬天,一般是下午来晚上开场。队里的麦场上,冷时就在场北头的牛屋里,也有在我们家当院的枣树下面的时候。几十口子人,小板凳、小马扎,或者干脆夹块半头砖,孩子们更多的是在人堆里窜来钻去。瞎子总是由他的女儿牵个棍领来,背上就斜挎着那个不到一米长的渔鼓,女儿则总是背着一个说白却灰的布兜,里面会装着一副简板,也用来盛唱完戏村上从各户敛来的块把两块的零钱,或者一些馍馍之类。说来真没有出息,我的热戏却是从那个小姑娘引始的。她总静静地坐在或蹲在瞎子的身旁,小脸大部分时间里朝着“大大”仰着(我们那里叫父亲为大大)。也许是因为她听得太熟了,提前知道大大下面唱的是什么,有时就会提前先笑、或者眼睛猛地一闪。她的笑真好看,会有光从黑黑的眼睛里流到腮帮,连白生生的小牙都闪着湿漉漉的光。还有她那个老穿老穿的红花小棉袄,袖口总是干干净净,不像我们,全都擦鼻涕擦得黑黢燎光。两个小辫总是先往上耸再掉下来,大大的渔鼓唱到可劲处,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地轻摇着头,两个小辫儿就活泼得拨浪鼓似的。瞎子渔鼓最拿手的,是他会全套的《水浒传》 2020-06-11 阅读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