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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华:秋之韵
秋天来临,寒意渐浓,绿意消隐。霜降时节,华北平原,白霜露于原野,经霜的麦苗在寒霜的映衬下,愈发绿得可爱。秋风劲吹,树叶从枝头片片凋落。秋风万里,草木黄落。霜降时节的大地是浓郁的、热烈的。“霜叶红于二月花”,在秋霜的抚慰下,大自然的调色盘里多了几抹耀眼的暖色,遍野的树木或红,或黄,如火似锦,看一眼,让人心头略过一丝暖意。秋叶翩飞,草木多余的枝叶全部回归大地,最终魂归泥土,以便度过严寒的冬天。蛰虫无声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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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光武:难忘家乡的酸枣芽茶
时光摇曳,岁月染香。不知不觉间已跋涉在五十岁的人生方格中。而我,竟莫名的喜欢起喝茶来。工作闲暇之余,泡一杯热茶,让氤氲缭绕的茶香赶走些许的疲乏,让沁人心脾的芳茗涤荡尘世的纷扰。但我却觉得,无论是甜美清纯的碧螺春,还是闲雅醇厚的铁观音,或是唇齿留香的西湖龙井,都不及妻子为我采摘炒制的酸枣芽茶。酸枣,又名棘或野山酸枣,我们这儿称之为“棘子”或“棘针”。大都生长在山坡、道边、岩石缝隙中,耐旱耐瘠,生命力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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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养华:寂寞竹子园
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来到竹子园了,这一次与往常的感觉明显有些异样。以往,离老远我就能嗅到炊烟的气息,再近些,又能听到汪汪的狗吠声,走近了,就能看见正在忙碌的护林员老韩。每次见到老韩,他好像都没有适闲的时候,要么烧水,要么扫院子,要么耧地种菜,要么侍弄庄稼。见到我们来了,他忙不迭地停下活计,直直腰,拍拍手上的泥土,为我们张罗茶水。凑这段空闲,我就会坐在屋前的石条凳上,歇歇脚,喘口气,或是到护林房的周围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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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皓:雨韵
我喜欢雨,因为她是个顽皮的精灵。雨,演绎着无数曼妙的乐曲:她会随着风或者找个跳板,巧妙地钻进房门,然后瞬间装作昏死状,唯恐被房子的主人发现而拒之门外,昏睡在那里静静地等待自己的伙伴,倘若是雨渐渐下大,房主会毫不客气地将她们赶出门外,她们会立刻又活泼起来——随雨而溅、随风而散;雨是个机灵的魔术师,她可以抚绿群山、可以润绿小草、她还可以荡绿溪水、染红花瓣。我喜欢雨还有另外一层原因,那就是,只有雨才能让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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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栋:白玉兰
校园里的绿化树已换过好几茬。最早种得是一些杨柳,听老教师说20世纪八十年代学校搞勤工俭学,像杨柳树这样长得快、经济价值高的树种就布满校园,就连教室前后的园地里也因地制宜种上大豆、花生类,“上的讲台,下的田陌”是那时教师的一项基本功。九十年代我上初中时,学校绿化布局已开始转型,由经济型改为美化类,杨柳树大多卖了改种为松树,针叶松、马尾松等类,园圃里全种上冬青、黄杨类。我至今还记得学校正对大门口的地方有一个圆形大花坛,直径横贯东西路,达二十余米,我的毕业照片还以此为背景呢!说是花坛,其实里面并没有花,而是一层层的冬青,都长到一人多高,修剪得整整齐齐,课间我们经常过去玩,晚上是没有人敢过去的,传说有人在里面捉过黄鼠狼。时光不居,几年后我参加工作了,又来到这个校园,开始“迎来日出,送走晚霞”教书生涯。寒往暑来,校园的绿化也在与时俱进的发生一些变化。校门口的大花坛没有了,变成广场,校园中大部分松柏树之类已换掉,取而代之的是新规划出的玉兰园、桂花园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在这些日复一日的流转中,我送走一届毕业生,又迎来一批新同学。由刚开始和学生混成一片、充满豪情的毛头小伙也逐步人到中年。校园生活单调而又漫长,点与线的生活涂抹着生命岁月里五彩缤纷的颜色。有时不经意间,也会发现身边美的景致。那天要去教室,刚出办公室门就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花香,不错,是校园西侧道路上栽种的几棵白玉兰,像邻家小孩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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