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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中国黄河口散文大会主题采风 脱贫攻坚利津答卷

  • 李舒中:转世的果实 初冬时节,北方正是落叶飘零,北风紧一阵慢一阵,黄沙淤积的平原日显空旷。在利津农业高科技园区的温室里,无花果的丛林郁郁葱葱,一人多高的果树伸展叶片如宽大的手掌摊开,试探不到季节的更替,绿油油的生命捧出泛红或者微紫的果实,等待钟情的人、赏识的人,品味黄河滩别样的甘甜。轻轻咬一小口熟透的果子,甘美到不忍心咀嚼,咂咂嘴就慢慢融化了,肺腑都柔软温馨。此刻,心神穿越了近半个世纪的时光,我又回到孩提时代,依伴着 2021-07-27 阅读详情
  • 刘月新:黄河口不了情 一想到黄河入海口,就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激动与兴奋。是因为她的浩渺阔大?是因为她的深刻包容抑或姿态万千?是因为她是母亲河入海的地方?是因为地域差异而产生的新鲜感?反正每次去黄河入海口,总有不一样的情愫滋生发酵、期盼、情不自禁,回归大自然的喜悦,还有诸多醉人的回忆。这不,初冬,我又有机会踏访这块魅力十足的大地了。午后的暖阳照进车里,明亮亮暖融融的,原野的微风被彻底挡在窗外,这很容易让人忘了季节。车子沿205国道不疾不缓地行驶,我的思绪则先于车子和身躯早早飞到了我在不同时节亲近过的黄河入海口。十年前的一个初夏,我们十多个文友,乘着温润清爽的风飞奔到一百五十公里之外的黄河入海口。此时的黄河入海口,清风里夹带着微微的咸,轻拂着大地,轻拂着大地上不断生发着的嫩绿茂密的芦苇与菖蒲,轻拂着低洼地上一小撮一小撮胖嘟嘟的黄茎菜,还有穿插其间的半米多高的柽柳与卤蓬。似乎它的每一遍轻拂,都能使这些植物长高一截,浓绿一分。天,蔚蓝蔚蓝的,蓝得通透纯净,黄河里的水浑黄浑黄的,静静地在那里流淌,它们这种千百年来达成的默契,使得天水呼应,静动相宜,给黄河入海口平添了一幅绝美的生态画卷,给这里的生灵们制造了一个天然氧吧,这种特定小气候庇护着它们,少受纷繁世间的破坏与打扰。当时的黄河水并不丰沛,远望像一条蜿蜒的飘带,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向着大海逶迤而去。但她的目标是明确的,步伐坚定又踏实。各种海鸟、水鸭,都在黄河及黄河周边 2021-07-27 阅读详情
  • 刘庆祥:故道沧桑 “南岭子”三个字出现在眼前时,我的心像被戳了一下,顿生莫名感动。从黄河大坝插入村里的坡道,一直往北就通到那个叫肖家庄的村子,那里是我姥娘家。这种感觉让我奇怪,因为在我记忆里,总共到过姥娘家三次,最近一次是40年前。那年,我接到了入伍通知书,母亲要带我去姥娘家一趟。那时候,姥爷姥娘已经去世多年,舅舅在北镇上班,去了只是与妗子和表弟表妹见见面,看一眼母亲住过的老宅,住姥娘家只是惯常的说法。前几次到姥娘家,更是记忆浅淡。记得,那个叫肖家庄的村子,一条南北街道,位于姥娘家隔位邻东侧。街道大约只有四米宽,两侧房台高起,中间形成一个狭窄的沟底。街道笔直,贯穿起多个村庄,村与村之间没有明确边界,至于是不是能通到南岭子,并不确知。何以认为南岭子老街直通姥娘家?也许是因为熟悉的黄河大坝,大坝上司空见惯的长坡,还有那条似曾相识的老街。我相信,更重要的是希冀勾连起老家与记忆的一种情愫使然。村志记载,南岭子老街,始建于洪武二年。650年前,一群来自洪洞县大槐树的移民,来到这片黄河故道。黄河带着放浪的野性和黄土高坡的泥沙,诞生下这块土地,并在它身上留下交错的沟壑印记,又夺淮河而去。当大山以西的先民们到来的时候,这里仍然“赤地千里”,弥漫着元朝铁骑践踏过的血腥,只有大清河安静娴雅地在这里流淌着。择高而居的法则,让初来乍到的人们,首先抢占这条狭长岭地,开始了定居生活。另一群人,占领了由此往北五六里的另一条岭地, 2021-07-27 阅读详情
  • 朱建霞:老街长巷:穿越历史的回响 无数次想象脚下正踩着一段古老的历史,抬眼看到的却是升腾起现代化的烟雾。终于踏上走往老街长巷的路。柏油路拐一个弯,车,停下。高大的牌楼下,从村头向北俯瞰,一眼望不到边的老街长巷,盘根错节,都是时间的根须。初冬,暖阳含蓄、亲切。古意盎然的十里“老街长巷”,少了想象中的川流不息、人声喧哗。静下来的街道上,凝结着黄河滩水汽的润朗和清甜。顺着长巷往历史的深处游走,老街老巷的每一个褶皱,细细搜寻。讲解员的声音清脆响亮。一行人每一处都听得仔细,看得认真,眼睛不放过任何一处可以透露老街秘密的墙壁或些许式微的文字,试图于其中,破解被时间啃食的老街长巷的痕迹,细细品味今日老街的岁月静好。作为利津的文化印记之一,老街长巷不仅是利津的标志性文化旅游景点,也是利津独具特色的非遗民俗艺术主题商业街、利津非遗艺术传播中心,是利津人民物质生活水平快步提高之后,政府惠及利津人民,普及大众文化的民心工程。穿梭在老街长巷,高大的牌楼,牌楼上浓烈的色彩,以昂扬的气势,桀骜的姿态,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宾朋。“非遗文化馆”几个字沉重厚实。历史肯定偷偷藏在非遗文化馆大厅或某个角落。于是,毫无迟疑,我们迈进文化馆的大门。泛黄的家堂轴子凝结着一个个家族的血脉和情感;历史浓缩在一张张发黄的纸上,浓缩在一张张饱经沧桑的画像上,浓缩在散尽墨香的大字中。元朝,明朝,清朝,民国,从一张张家堂轴子走过,留下无尽感慨。用散穗的高粱刮去高粱糜子上 2021-07-27 阅读详情
  • 陈忠:在利津,遇见芦苇 我在初冬再一次来到了利津。正是午后时分,有微风吹过,那片均匀在银白色芦花上面的阳光,便隐约过来细若耳语的沙沙声。青蓝的水面,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清冽的气息也随之沁入了心脾。独自走近那片芦苇丛,只是想在大雁南飞之后的空旷里寻一处点撩人心的景致,或者是想在抬头看天高云阔之时心中也会像白蓬蓬的芦花随性地曳舞。一只白翅膀的鸟,从苇丛上方掠过,随即带着一种被遮蔽的悬念,不知隐匿去了何处。远处是高高的大坝,大坝的背后就是黄河,河面上已很少见到有行船。我知道此时的水势不大,浊水正平缓地朝着大海的方向蜿蜒地流淌着。带走的泥沙,像是沉淀的尘埃,藏匿在被夹裹着向前的记忆里,身边有几枝苦苣花,黄灿灿的,被风舒缓地吹着,不仔细辨认,会把它们错当成怒放的甘野菊。不知道自己走到这片芦苇前是想寻找什么,绝不仅仅是为了寻找一种远离都市喧嚣的清净。那些隐藏在芦苇丛深处游弋的小青鱼儿,仿佛是离安静最贴近的伏笔,它们秘而不宣地带着各自的记忆,或吐出絮语般的水泡;或举着水莲般的花纹;或游出云影般的静谧;或滑入渔网般的绝望……我对芦苇怀有难以名状的情感。我总是忘不掉外祖父所在的村庄北面那条向东流去的黄河,忘不掉少年时黄河边那片一望无垠的芦苇,它们蓬蓬勃勃,浩浩荡荡,成群结队地手挽着手,昂首挺立着,即使被夏雨秋风吹打得左右摇曳,前后婆娑,依然顽强地抵御着命运的萧瑟,站成一个浑然不可分割的集体。它们坚守着自己的领地,不会因风雨 2021-07-27 阅读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