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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志/专栏

  • 曾棠:去东平,寻找大宋朝的残砖断瓦 去东平,寻找大宋朝的残砖断瓦带着一种对信念的虔诚,我们一路向东,驶过波涛滚滚的黄河,驶出国泰民丰的鲁西,驶向三十六员天罡七十二座地煞打造的那个国度,来寻找北宋王朝残留下来的哪怕是一点点的遗迹。北宋王朝本是一座根基牢固的帝国大厦,它富丽堂皇,巍峨挺拔,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进程中,有着浓重的一笔;它面积辽阔,威震四方,是四邻小国俯首称臣年年进贡的中央集权统治中心。然而,到了公元1120年,也就是徽宗宣和年间,这座威震四方的帝国大厦开始摇摇欲坠起来。车子在四月的细雨里颠簸前行。望一眼窗外,变幻出一些浑然不同的画面:灯红酒绿的都市繁荣似锦,寻欢作乐的达官贵人,享受着封建社会的歌舞升平;民不聊生的乡野草屋岌岌,衣不蔽体的贫苦百姓,憧憬着对美好的祈盼而背井离乡;尔虞我诈的皇宫大殿上,金光明丽,一派威严;烟雨濛濛的八百里梁山水泊,战旗如云,杀声震天。一座树木葳蕤挺拔的山野,蠢蠢欲动地遥望着中原腹地的汴梁城。树随风动,透过浓浓的绿荫,隐约闪现出一座气派豪华的厅堂来。大殿前面的空地上,一柄旗杆直插云端,头顶上是一面杏黄色的旗子在高空里飒飒作响。“替天行道”几个大字,渐渐地占领了我的意识……这次前往东平,是为了一个朋友的诗歌而来。应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创意,游东平湖,观水泊寨,借着朋友震撼人心的诗歌意境,来探寻九百年前北宋王朝帝国大厦坍塌的社会根源。可是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的春雨,从夜里开始,就一直 2021-07-26 阅读详情
  • 王春慧:紫藤花开 谷雨之后,百花竞开,一派生机盎然,人间处处洋溢着美好。“紫藤花开,多情的季节,坐在藤架下,看她摇曳,一串串似云霞,漫天花瓣雨,轻声吟唱着,爱还没有停歇。徘徊紫海,浪漫的长街,读你的心事,思念那页,阵阵清香飞来,吹乱了心跳,缠绕的神情,守候月圆月缺……”月色清冷,心事揣揣,孤枕难眠,总想找寻能够让爱更加深刻的烙印,却事与愿违,让爱伤痕累累。夜色阑珊,一曲《紫藤花开》弥漫了空荡荡的房间,悠扬婉转、舒缓平和、略带忧伤的歌声久久回响在耳畔。落寞的古风曲调,缓缓而下的溪水,向着远处的江河静静流去。静心聆听,脑海里涌现的画面,一幕幕,给想象插上翅膀。青石板,篱笆院,红砖碧瓦,翘起房檐的古朴楼阁,那红砖墙上层层叠叠爬满了青色的藤蔓,她们像是朝圣者,以无比疯狂的姿态生长着、聚集着,迅速占满了整个墙面。她们隐忍、执着,向着梦想的天空,依墙而上,一如我倔强不屈的性格。我生长的小镇,人很淳朴,心很善良,我曾用清亮但纯真的嗓音宣告着我的快乐和无邪。且行且歌,内心,装满了前行的勇气与希望,也曾做好了披荆斩棘的准备。顺墙而上的紫藤花,一如既往地高仰着不屈的头颅,不卑不亢,百折不挠,彼此缠绕着,交织着,相互扶持着,风雨与共,好似蕴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某些地方,她们比人类要团结友爱、依恋共生。有风吹来,藤叶“唰唰”作响,藤蔓蜿蜒,随风舞动,阳光下悬垂,摇曳着曼妙的身姿。我知道,散发活力的不仅仅是青藤,更是跻身其间 2021-07-26 阅读详情
  • 李德响:曙光(外一章) 中东大地的十月在底格里斯河畔的拂晓,终于迎来了淡淡的秋意。河岸的芦苇还在惺忪着睡眼,缓缓的流水泛着微微水汽,天边几颗星辰一身疲惫,黯然隐去。晨光熹微的小路,和朝霞一起渐渐清晰,胡杨林的底色还是有些模糊,但穿林而出的哨所在淡青色的天空背景下,已经显露无遗,而和它并肩的,是一抹红艳艳的朝阳,如春芽吐蕊,明艳无匹。这是一幅神奇的黎明画面~大河东去,朝阳初升,胡杨林中的哨所悄悄暗淡了探照灯的光芒,但窗口的 2021-07-26 阅读详情
  • 赵春燕:那时花开 七岁那年,我妈用向日葵杆驱赶着我上了小学。那天,已是九月,天已有些凉了。下午时分,我爸要带我去上学,我不愿离开我妈,死死抓住她。我妈无奈,顺手拿起路旁一截折断的向日葵杆,轻轻敲了我一下。向日葵杆已很干,一下子就分为两半。我看见温柔的我妈,平时第一次发火,就很害怕,只好乖乖跟着我爸走了.我爸背着我走山路,一路上,我都闷闷不乐。沿途山上虽然野花盛开、野果满树,但我无心赏花采果。对于我妈的想念、和对小伙伴的不舍,让我只感山路漫长、山鸟聒噪。而后,我渐渐在我爸背上睡过去。等到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我置身我爸办公室兼卧室内的床上,左边一面大白墙,腿靠上去冰凉冰凉的。右边一张大的红色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一摞作业、两个备课本、三支笔、几盒墨水。环顾四周,不见我爸,估计他给学生报名去了。一种陌生与孤独的感觉,弥漫开来。过了好久,我爸端着一个饭盒进来了,里面有两个粗短结实的油条。他过来摸摸我的头,告诉我起床吃完饭后,随他去班里上课。九月的阳光,微微有些热,我跟着我爸走在学校的路道上。路不是很宽,铺着碎石子,鞋底子薄,有些硌脚。路左边三排房子、右边四排房子。直视,看见一个小花园,里面的石榴树上结满了果子,树枝满脸含笑,弯弯着腰。花园面前横着一排屋子,里面有一个大厅,两边的门相对而开,是几个老师的住所。走到路的尽头,右拐,走进一间教室。教室已坐着一些小孩,小孩衣衫都很普通,脸色黑红,带着农家小孩的朴实与憨 2021-07-26 阅读详情
  • 初守亮:父亲的乡路 一条路,是印满历史史册不朽的丰碑,喂养了乡路两旁阴晦而古老的村庄。路旁的歌谣是土生土长的,和白杨、翠柳以及鲁北平原上的庄稼一起,用绿色的梦和阳光编织出的故乡。村子里的孩子,从小就站在路的一头张望,时光流走,孩子们腋下生出了翅膀,沿着这条路陆续飞走了。空巢多了,村庄空了,老了,它和村里的老人盘虬成故乡的根,顶着烈日和寒风,在温暖亲切的土地上,不断地伸展,伸展,伸展出一首悲怆且高亢的歌。父亲就是蜷缩在 2021-07-26 阅读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