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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雨:我要的幸福
又是一年花开时节,又是一个不太一样的我。记得五岁时,只要我能在晚上偷吃到藏于枕头底下的棒棒糖,就觉得很幸福。豆蔻年华,懵懂乖巧,只想做爸爸妈妈眼里的好孩子。所以,一心心向学习。当初中三年的学习成绩都名列级部前茅的时候,当听到老师的肯定和嘉奖,尤其是当父母看到我的成绩总是掩饰不住内心喜悦,眉毛舒展、嘴角上扬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幸福。那时,幸福就对我来说,就是这么简单,生活也是如此简单。可是随着年龄的增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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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光武:咸菜缸往事
年前回到老家,便迫不及待的想到老房子去看一看。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略显空旷荒凉的院子里“扑凌凌”惊起一群觅食的麻雀。昨日的梦境依然,老家的气息犹在。但父母的身影却永远不再相见,心底的悲凉如同寒风中飘零的雪花顿时弥漫了整个小院。感叹之余,目光被孤零零立在墙角的那口粗瓷老咸菜缸吸引过去。这口缸约有一米左右高,周长一抱还多。缸壁坚硬如铁,敲击即有金石之音,缸沿粗砺坚实,过去母亲常常在上面磨菜刀,噌噌几下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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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伟建:村庄纪事
一小满那天,我回老家为一个我喊她大娘的老人奔丧。我是乘坐城乡公交车去的,单程20多公里只需要一块钱。每次乘坐,我都觉得票价太便宜了,好像白坐一样。当我下了车,快要到家时。身后,忽然听见两个人叫我的小名,我摘了口罩,一看原来是村北姓汪的一家跟我母亲年纪相当的夫妇。后面跟着他们一直未成家的儿子,他年少时因在家北河里游泳时溺水,多亏发现及时,捡回了一条命,却成了永远的弱智。他的年龄比我都大,应该过了五十岁。我知道他的小名,唤他,他抬起头来,答应了一声,就再也不言语了。其实,这大娘跟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之所以去,是因为他男人在世时,曾经帮过我家不少忙。为了感恩,我们两家算是结了干亲。我虽然喊她大娘,但实际上她的年纪还不如我母亲,活了71岁。记得清明节那天,我回老家,在村北她家门口还见了她,当时,正带着她的小孙子。我和她说了会话,老太太声音洪亮,看不出身体有啥毛病。谁想一个月之后,老太太竟然驾鹤西去了呢。我问村里人老太太到底是啥毛病,结果谁也说不出来,说是到死医院也没给个明白话。母亲说,清明节第二天,这老太太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一开始没当回事,医院距离家不到一里路,结果连医院都没去。就在家里挨着,不想几天下去,竟卧床不起了。她家两个儿子都是做生意的,一个贩卖鸡,一个贩卖鱼,一南一北,离得很近。逢集,老太太这边跑了那边跑,帮帮这个儿子,再帮帮那个儿子,没有嫌累的时候。据说,抓鸡抓鱼比青壮劳力还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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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华:秋之韵
秋天来临,寒意渐浓,绿意消隐。霜降时节,华北平原,白霜露于原野,经霜的麦苗在寒霜的映衬下,愈发绿得可爱。秋风劲吹,树叶从枝头片片凋落。秋风万里,草木黄落。霜降时节的大地是浓郁的、热烈的。“霜叶红于二月花”,在秋霜的抚慰下,大自然的调色盘里多了几抹耀眼的暖色,遍野的树木或红,或黄,如火似锦,看一眼,让人心头略过一丝暖意。秋叶翩飞,草木多余的枝叶全部回归大地,最终魂归泥土,以便度过严寒的冬天。蛰虫无声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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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光武:难忘家乡的酸枣芽茶
时光摇曳,岁月染香。不知不觉间已跋涉在五十岁的人生方格中。而我,竟莫名的喜欢起喝茶来。工作闲暇之余,泡一杯热茶,让氤氲缭绕的茶香赶走些许的疲乏,让沁人心脾的芳茗涤荡尘世的纷扰。但我却觉得,无论是甜美清纯的碧螺春,还是闲雅醇厚的铁观音,或是唇齿留香的西湖龙井,都不及妻子为我采摘炒制的酸枣芽茶。酸枣,又名棘或野山酸枣,我们这儿称之为“棘子”或“棘针”。大都生长在山坡、道边、岩石缝隙中,耐旱耐瘠,生命力
202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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