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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秋:故乡,那首“一吟双泪流”的绝句
仿佛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醒来,耳畔是啁啾的鸟鸣,枕边是凉凉的清泪,心谷里回荡着轻唤声声。是谁,还在执著地念着我早已不知遗落何方的乳名?是故乡呵!是离别二十年,我才辗转回还的故乡!记忆中,故乡的春夏秋冬,四季轮回,本身就是一首词丽韵妙的绝句。二十年来,走在异乡陌生的城市里,这首绝句的一字一行,如泥炉炭火,让远离故土的游子,可以就着温暖火光,烤热一双冰冷的手;如金樽清酒,让饱受思乡之苦的游子,可以借着琥
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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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西良:文字的尺度
脚步丈量不了的地方,文字可以到达。眼睛到不了的地方,文字可以看到。爱上文字,你眼中的世界就会越来越辽阔。老舍先生说过:“一个中国人而不会写手好字,一定觉得不是味儿”。是的,每个人都要会写字,会写字才会有文化。写一手好字是一个人的最基本要求。一手好字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和气质,表明自己的学识和修养。因为文字才会记录历史,传递文明,让我们了解现在、过去和未来。我非常敬畏那些写得一手好字、会用文字阐述自己心
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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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春生:殊死之战
侍主至诚的狼狗,啮人立毙的毒蛇,两个异类物种不期而遇,狭路相逢,迸发出一场非死即亡的鏖战。在部队时,我有幸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殊死之战,至今思来历历在目,恍如隔日。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所在的机炮连驻省军区晏城农场。连队饲养着四只狼狗。两只德国牧羊犬:虎虎、亚虎;两只中华狼青犬:旺旺,阳阳。这些狼狗,种纯,体大,凶猛。趴在地上,身长如床板,爪子有成人胳膊那么粗,大嘴巴张开能含着五个窝窝头。别看狼狗模样凶,绝对是通灵人性。全连上百号人,它们都认得过来。司号员吹什么号,干什么事,它们都无师自通。连队营房地处荒野,既没围墙,也无大门。有狼狗在,战士们尽可放心睡觉。盛夏时节。一日黄昏,收工回来的战士们正围坐在院外柳树下吃饭。突然,一条黑褐色的小蛇从树上跌落了下来。这条小蛇,尺把长,手指般粗,浑身黑褐,间有白色花纹。三棱状的蛇头昂立,一双绿光闪烁的小眼睛盯着围观的战士。蛇信子如紫红色的火焰在口中飘忽不定,不禁让人毛骨怵然。我猛然想起了唐代柳宗元《捕蛇者说》“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不由地往后退却。临沂籍战士小王,乃远近出了名的玩蛇高手。无论什么样的蛇,只要让他逮着,或把玩于手,或围系腰间,更瘆人的是他竟将活蛇捋弄成团,塞入草帽内,戴在头顶上。万没料到,平时这玩蛇高手,见到盘曲于地的这条小蛇,竟然如临大敌。他一边惶恐地盯着小蛇,一边向众人大喊:“这
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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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强:生命的朴光
屋檐上挂满冰凌庚子春,二月。胶莱平原的天气,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几天,天空时而阳光普照,时而阴云密布,料峭的春寒,忽冷忽热的节气,加上岁初这场让世人惊心动魄的疫情,驱使着人们不得不蜗居在家中。一些生命的暖,也只能用一颗孤独的心去积攒,去回味。那一天,窗外朔风呼啸。黑夜的一场雨夹雪,在人们的熟睡中悄然而至。这场立春之后降临的雨雪,簌簌作响,淋淋漓漓,如一串摇动光阴的风铃,催醒了人们安详的睡梦。雪
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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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淑梅:相遇一只白鹭
九月并不晓得十月要去那里,从市民中心观景台步行,我闯入十月的钱塘江。放眼江畔,茫茫中船影飘渺,岸边亭台楼阁耸立。横跨的大桥,给江面系上一条钢铁腰带,并拦腰抱起江水,捏住天空,拥蓝天白云入怀。被履痕碾压的桥身与江水遥相呼应,山川、河流、湖波、车流、人流纷至沓来,奔涌而至,气势恢宏壮观。我依黄河而居,钱塘江是我的向往,每思涨潮之景象,心中如潮水澎湃。孩子到杭州工作后,我时常往返于北方和南方之间。想一条江与一条河,亿万年守望,万马奔腾,波澜壮阔,亘古不变,你有你的离骚,我有我的南国情怀,惺惺相惜。在家时,我常静坐于黄河岸边,聆听一条河的喘息。到杭州,钱塘江是必去之地,无论白天和夜晚,独自倾听一条江的应答。午后的江边,人流不断。顺着江堤漫步,风吹起发丝,撩起裙角。漫步于此,放下繁杂,让心随着水流漂。独依栏杆,看一江浩渺,一眼辽阔,心境豁然开朗。船只在江面上行驶,我的心思也跟着起航,仿佛自己变成一条大船,在水中自由飘荡。船上的桅杆被风吹起,甲板被浪头冲击,它依然激流勇进。其实,人生就是一条船,掌舵者是自己,在生活的江海里,把遭遇化成风浪,才能拥有令人回味无穷的欢笑与泪水。船越来越远,直至在我游走的视线里消失。陆续到达的游人或驻足,或眺望,或嬉笑,或惊叹,好不寻常的堤坝之上呀!顺着栏杆前行,江面上一道白影拽住了我,揉揉眼睛,就那么一点点的白。我抓住栏杆,身子前倾,那是一只白鹭吗?愣了片刻后,在
20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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